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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星现在伺候起薄御寒,不再感到为难,心底里多了一份从容和甘心情愿。

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都是幸福的,她觉得。

伺候好薄御寒洗澡,换衣,送他回到主卧休息,景如星擦了一把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说道,“现在好了,我要回房间洗澡休息了,晚安,薄御寒!”

“嗯,晚安。别忘了明天陪我回薄家。”

“好的。”

景如星乖巧的点点头,身影轻快的消失在眼前。

薄御寒放她离开,虽然他很想要她当他的抱枕,不过也不急于一时。

她已经回来了,至少今晚,他不会再失眠心烦了。

入睡前,薄御寒在研究那只修理好的钢笔,庆幸的是,钢笔不仅已经修好,里面电量都充满了。

打开开关,依然可以正常使用,甚至还能听见里面的录音对话。

令人惊讶的是,他听见了当年大哥薄盛和二哥薄律之间的一段对话,听完整个内容后,薄御寒震惊了!

他终于搞清楚二哥薄律的死因了!

一时间心绪难平,直到收到蓝奕之发来的消息:【老大,我把精彩照片发给你侄子了,你猜会怎么样?】

薄御寒没有回复,只是淡淡的闭上眼睛,不用想都知道,今夜有的人怕是日子不会好过。

……

此时,银尊的包厢里,薄彦展正搂着嫩模辛丽娜在喝酒。

辛丽娜身材高挑,长相漂亮,很懂得男人的心,为薄彦展倒酒,把他伺候的妥妥的。

“薄少,明天你真的要和景海瑶订婚了吗?”女人嘟着红唇,撒娇的口吻问。

“嗯。”

“你们要是订婚了,那我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

除了不能给她名分,其他的他都能给她。

薄彦展喝了一口酒,直接度进辛丽娜的口中,两人顺势热吻一波。

现在薄彦展已经看透了,女人就是王元物,不能对一个女人太好,尤其是景海瑶那种。

他掏心掏肺的对她,结果她为了薄御寒,毫不犹豫的想要甩了他。

就算景海瑶已经回心转意,表示以后会和他好好在一起,可是薄彦展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一切以她为主。

他会和景海瑶订婚,会履行薄景两家的婚约,不过,他在外面依旧会逍遥快活。

两人正吻的难解难分之时,手机响起提示音,薄彦展放开辛丽娜,拿起手机翻看信息。

当他看见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后,震惊的瞪大眼睛,仔细一瞧,竟然是景海瑶和别的男人的床照。

该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景海瑶已经抱着他的腿,说以后会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可是转眼却和别的男人上了,现在照片都发在他的手机里,岂有此理!

薄彦展瞬间感觉自己头顶上飘满绿油油的海藻,心里的怒意腾然直冒,当即丢下辛丽娜,拿起车钥匙出门。

“唉,薄少,你怎么走了?”辛丽娜喊都没有喊住薄彦展。

不过刚刚她无意间瞥见薄彦展收到的信息,是一张图片,好像是景海瑶和别的男人睡觉的照片。

薄彦展气冲冲的出门,定然是为了去捉奸的。

太好了!

辛丽娜拍手称快,只要景海瑶被薄彦展抓奸,两人分手,她不就有机会上位了吗?

薄彦展怒气沉沉的开车上路,给景海瑶打电话,可是手机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状态,气的他砸了手机。

景海瑶!

要是让他找到她,看他怎么修理她!

……

夜色弥漫,阮凌天开着跑车,载着景海瑶一起逃离云端之上度假村。

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他莫名其妙的和自家表嫂搞在一起,又被那么多人撞见。

现在,他只能把景海瑶从那地方拖走,送回去,并且祈祷他们的事情别被他表哥知道。

景海瑶靠坐在座位上,意识还不算完全清醒,半迷糊状态下,竟然把阮凌天当成了薄彦展。

“彦展……我好难受……你快点安慰我……”

她伸手来抓阮凌天,阮凌天要开车,只能把她一次一次甩开。

好不容易把车开回景家门口,阮凌天停车后,打开车门,打算把景海瑶从车里架出来。

可是刚刚扶起她,景海瑶就把他整个人又给抱住,那热情的样子让阮凌天都招架不住。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暗处停着的一辆轿车,车里的薄彦展已经把一切尽收眼底。

薄彦展四处找不到景海瑶,最后来到景家门口蹲点,结果就让他碰到这样一出好戏。

一双愤怒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车里抱在一起的男女,心头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已经认出来了,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不是别人,正式他的表弟阮凌天。

景海瑶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背着他,和他表弟搞在一起的?

不管对方是谁,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薄彦展开门下车,气势沉沉的朝他们走去。

“表嫂,别这样……快松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到了近前,能听见阮凌天说话的声音,还有景海瑶亲他亲的吧唧作响的声音。

“阮凌天!”

薄彦展怒不可遏的叫了一声。

阮凌天脊背一凛,赶忙推开景海瑶,退出车外,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就被对方一拳撂倒。

“臭小子!连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不想好了!”

薄彦展又追过来,骑在他身上,对他一番胖揍。

阮凌天见是薄彦展,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即不停的求饶,“表哥……别打了……别打脸……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误会?床都上过了,我误会?我看你是该死!”

薄彦展好歹是打过拳击的,出手凶狠,没几下就把阮凌天给撂倒在地,昏迷过去。

他也不管阮凌天的死活,直接从车里把景海瑶给拉出来,“贱人!给我出来!”

景海瑶迷迷糊糊的,“彦展,要带我去哪……就在这里不好吗?”

瞧见她骚浪贱附体的样子,薄彦展愈发的愤恨,一口气将她拖到他的车上,塞进车里。

他把车开去他的私人公寓,把景海瑶拖进公寓里,嫌弃的丢在客厅的地上。

“景海瑶!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凌天上了?”

薄彦展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扯,疼痛都没有激醒景海瑶,景海瑶嘴里发出叫声,“彦展……”

“贱人!”

薄彦展摔掉外套,狠狠的抽她一顿,然后把她丢在沙发上,毫不留情的要了她。

等到薄彦展教训完之后,景海瑶人也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醒来的她,正好看见薄彦展狰狞着嘴脸,用皮带抽她身上。

“啊……彦展,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好疼啊……”

“知道疼了是吧?你这个贱人,亏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背着我和我表弟好上了,给我戴绿帽子是吧!”

薄彦展恶狠狠的说完,用力丢开她。

景海瑶浑身都被打的很痛,清醒好一会才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记得在度假村回屋里的时候,被人抱住,难道那个人是阮凌天?

天啊,她也不想这样的啊!

现在薄彦展好像已经知道了,景海瑶恐慌的要命,“彦展,你听我解释……昨晚我是被人陷害了……不然也不会……请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背叛你……”

“哼!你不想?但你已经做了……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前面还想投入我三叔的怀抱,看来你就是见到男人就走不动路,天生的营贱!”

景海瑶顾不得身体疼痛,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苦苦乞求,“没有!我没有!彦展,请你相信我!我还是爱你的,而且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再原谅我一次!”

“你是嫌我帽子不够绿吗?还想让我再原谅你一次?告诉你,没门!明天的婚礼取消,以后大家各不相干!”

薄彦展也不是非她不可,现在景海瑶在他心里已经不是美好的初恋的印象了,而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他要是和她订婚,别人肯定都会笑话他!

薄彦展这回铁了心要和景海瑶分手了,而景海瑶现在一错再错,要是失去薄彦展,不但名声臭了,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留住薄彦展,她急中生智的叫道,“不要取消!彦展!我可能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取消!我求你了!”

薄彦展听她说可能有了孩子,眼神眯起,质疑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要是没有怀孕,你就给我滚!”

接下来,薄彦展真的把景海瑶带去医院,挂急诊,抽血检验是否怀孕。

很快检验报告出来,证实景海瑶确实已经怀有身孕。

景海瑶其实是蒙的,此时看见报告上写着“早孕”字样,激动道,“彦展,你看到了,我确实怀孕了,你不能不要我……”

“好,我会和你订婚,但如果你今后敢再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薄彦展不取消婚礼了,他在盘算景海瑶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薄家第四代继承人。

明天可以在老爷子的寿辰上说出这件事,要是有了这个孩子的话,说不定爷爷会对他格外看重一点吧?

薄远山70大寿当天,薄家举办了隆重的寿宴,为老爷子庆贺寿辰。

寿宴上请来了帝京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及和薄氏有合作关系的商界朋友等。

景振国和蒋兰也来了,因为老爷子已经通知他们,说今天可能要宣布两家孩子订婚。

寿宴在薄家主厅举办,来往宾客都为老爷子带来各种各样的寿礼,贺寿的方式也全然不同。

都知道老爷子爱好舞文弄墨,送老爷子古画真迹的比比皆是。

薄盛一家也是精心准备过,给老人家请了一个舞狮团来表演舞狮子助兴,最后狮子摘掉头套露出薄彦斌的脸时,引来一阵叫好。

不少人都在老爷子面前夸二少爷有心,薄远山心里开心,这个二孙子,天天不务正业的,今天总算整了一件长脸的事。

薄家二少爷祝寿之后,薄彦展带着景海瑶一同前来,薄彦展一身西装革履,景海瑶身段妖娆,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没人看出景海瑶昨晚挨过薄彦展的暴虐。

薄彦展送上一块价值300万的美玉,薄远山看了看美玉,蹙了一下眉头问,“半年不给你生活费,你哪来的钱买的?”

薄彦展脸色一白,没想好怎么回答,幸好他母亲阮灵芝在旁边帮着解释,“爸,你有所不知,彦展和几个朋友做生意,小赚了一把,给您买块玉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吗?”

“啊,是啊对,我和朋友做了点红酒生意。”薄彦展马上跟着解释。

薄远山没有再说什么,宝贝一呈现出来,惹的众人纷纷围观。

“这块玉质地不错!一看成色便知!”

“价值300万能差吗!”

“好不好可以让钟大师来鉴定一下。”

众人纷纷夸赞美玉,有人甚至把人群里的鉴宝大师钟友林给请过来,让他当场鉴定。

钟友林是玉石古玩收藏家,同时也是具有国际资历的鉴宝师,他看过这块美玉后,点头赞许,“不错。的确是块上好的羊脂玉,大少爷有心了!”

有了钟友林的鉴定后,在场人看那块玉的价值又升了不少。

“玉我很喜欢,不过下次别花那么多钱在这种物件上,有那心思多放在公司上。”

薄远山吩咐人把玉收好,又交代一句。

“知道了爷爷。”

薄彦展也得意非常,认为这次,他总算讨到了爷爷的欢心。

外面又有宾客进来,是蓝家来人,蓝奕之带着妹妹蓝盈盈来到主厅,给老爷子贺寿。

“薄叔,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多谢多谢。快请上座!”

薄远山表示欢迎,看到蓝盈盈,关切一句,“这是你妹妹盈盈啊?很久不见,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不错啊!”

蓝奕之示意蓝盈盈打招呼,蓝盈盈礼貌的施礼,并且说了一番祝福的话,便跟着她哥落了座。

在这里见到景海瑶,只是对了一下眼神,没有多嘴说什么,也不知道昨晚的事,薄家人知不知道,怕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薄彦展也不会带她回来了。

蓝盈盈扫视一遍客厅,没有看见薄御寒,问道,“寒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蓝奕之也看了一眼,没有瞧见人。

薄远山道,“老三说会回来,可能快到了吧!”

薄盛和薄彦展对视一眼,爷俩心照不宣,按照薄御寒吃了那种肌肉萎缩的药到现在,怕是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怎么来参加寿宴?

该不会让人用担架把他抬回来吧!哈哈哈!

这里正得意着,又有下人来报,说三爷回来了,所有人都看向门口。

不多时,一个年轻女孩推着薄御寒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薄御寒一身褚褐色格纹复工手工西装,胸前口袋露出一截银质怀表的表链,碎发打理的款款有型,修长的雙腿搭放在轮椅脚踏上,双手扶在轮椅扶手上。

整个人看上去气度从容淡定,英俊潇洒,器宇不凡。

身后推着他的景如星,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简单的用丝带束在脑后,扎成一个公主发式,为了对老爷子寿辰的尊重,她还化了一点淡妆。

略施粉黛后的她,更显得气质动人,清新脱俗。

两人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进主厅立刻变成众人瞩目的焦点。

景如星进来后,扫了一眼众人,在人群里看见父亲和蒋兰,只对父亲淡淡的笑了笑,以作招呼。

薄盛看到薄御寒来了,坐在轮椅上的他,丝毫看不出病恹恹的样子,心下孤疑,怎么回事?

吃了那种药他怎么看起来完好无事?

薄彦展也不解的看向薄盛,想搞清楚他父亲说的换药的事,靠谱吗?

为什么他三叔看起来比他脸色还要好很多呢?

“爸,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薄彦展小声问薄盛。

薄盛眉头皱的越发的紧,“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说。”

只能说薄御寒真是个狡猾的狐狸,难道已经摸清楚他的想法,提前找到应对的对策了?

“老三,你回来的正好,奕之也过来了,都在等你了。”

薄远山招手,让他们到跟前来。

“对不起,爸,路上有点塞车,来的晚了。”

薄御寒带着景如星一起来到近前,回头示意,“如星,把我为父亲准备的礼物送上。”

“不用什么礼物,人来就好。”薄远山说道。

景如星按照他的交代,把一个雕刻精美的木椟放在老人家的身边。

薄远山打开木椟后,看到里面黑色绒布上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玉茶壶。

“爸,知道您爱喝茶,这款玉壶送给您,常做饮茶之用。儿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薄御寒献上寿词。

“好好好,这个玉壶好,我正缺一个趁手的茶壶呢!”

薄远山把玩着玉壶,很是喜爱。

旁边的薄彦展脸色有点不好看,他才送过玉,现在薄御寒又送玉,一点创意都没有,忍不住吐槽道,“我看三叔这玉壶也值不了几个钱吧?”

薄御寒看了一眼薄彦展,平淡道,“礼物讲究心意,何必在乎价值多少?只要是爸喜欢,就是最好的。”

薄远山也补充道,“没错,老三说的对,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薄彦展像是故意较劲,说道,“正好钟叔在这,让他也做个鉴定,免得爷爷用了什么赝品,到时候对身体怕是不好。”

说是替老爷子健康着想,实际上就是想看看薄御寒的玉壶能值几个钱,他不信一把壶能比他那块玉还要值钱。

经过薄彦展的提议,不少人都赞成,有人让钟友林过来看那玉壶。

钟友林拿起来,上下里外,小心鉴定一番,甚至拿出随身携带的鉴定专用放大镜做了一番研究,最后惊讶的叫道,“是把好壶啊!如果我没鉴定错的话,这把应该是明代御制白玉龙柄执壶,一年前曾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成交过的,价值高达200多万。”

众人纷纷表示开眼,“200多万也不少钱啊!”

“明代的玉壶,是个好宝贝,值得收藏!”

阮灵芝看见薄御寒的礼物盖过她儿子送的,酸不拉几的说道,“就算值200多万,也没彦展的那块玉值钱啊!”

钟友林及时补充道,“非也!那是你们不懂行市,这个玉壶可是经过清水大师开了光的,上回我去白云山,和清水大师聊过,他当时提到的玉壶,正是这把。而且常用玉壶有平衡阴阳,疏脉活血,祛病延年的功效,对身体好啊!”

大家一听清水大师开了光,那还了得。

“原来是清水大师开了光的玉壶,那价值肯定不止200万了,至少要翻一番。”

“依我看,这已经算是无价之宝了!还能延年益寿呢!”

“薄老爷子真是好福气,儿孙满堂,还这么孝顺,真是可喜可贺啊!”

薄远山本就爱这玉壶,现在听了钟友林和众人的话,更是爱不释手了。

旁边薄盛一家几口人心里都气的不行,尤其是薄彦展,恨不能上前夺过那玉壶,一把摔碎才甘心。

不管他做什么,最后讨得爷爷欢心的还是那个瘸子!

实在太可恨了!

薄御寒贺寿之后,过来和蓝奕之他们打招呼,蓝盈盈终于看见他来了,可是看到跟着他一起来的景如星,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为了在薄御寒面前表现一下,蓝盈盈主动提议,“寒哥哥,听我哥说你钢琴弹的很好,正好我会小提琴,今天也带了小提琴来,我们合奏一曲,为薄叔祝寿好吗?”

薄御寒眉色淡淡的扫了扫蓝盈盈,直接告诉她,“你去祝吧,刚刚我祝过了。”

等于是拒绝的意思,蓝盈盈脸色有点差,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蓝奕之说道,“行吧,你自己去祝寿,我帮你和老爷子说。”

“哎……”蓝盈盈想喊住她哥,薄御寒不愿意,她一个人还表演个什么意思?

可惜晚了一步,蓝奕之已经对薄远山说了他妹妹想现场拉一支小提琴给老人家祝寿,薄远山欣然答应。

就这样,蓝盈盈被推到主厅中间,不得不一个人硬着头皮拉了一首小提琴。

不少人都在欣赏蓝盈盈的表演,很多人都夸她不仅是个有名气和实力的女演员,而且还多才多艺。

看着蓝盈盈表演拉小提琴,阮灵芝不甘示弱的推了推自己的女儿,“菁菁,你不是会弹钢琴吗?去给你爷爷弹一首,好好表现表现。”

前段时间薄菁菁被老爷子处以家法,还被判在家里闭门思过,现在终于解除禁令了,她也正想着给爷爷弹琴祝寿,但是她一个人有点不好意思。

她瞧见了景海瑶,对她母亲说,“妈,我知道了,我可以去找海瑶姐一起表演。”

薄菁菁跑去找景海瑶商量弹琴的事,景海瑶听完,看了一眼薄菁菁,觉得她想出来的真是馊主意。

现在有了蓝盈盈拉小提琴,表演音乐了,她们就算合奏,都不能取得什么好的效果的。

再说,弹钢琴算个毛的才艺,像她们这样的千金小姐,都是从小就练习弹钢琴的,会弹根本不算什么才艺。

不过……

会弹钢琴的人弹钢琴不算什么,但是让不会弹钢琴的人弹钢琴,那不就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事吗?

景海瑶突然把目光落在景如星的身上,主意有了,她在薄菁菁耳边嘀咕了一番,薄菁菁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好!你等我好消息。”

薄菁菁愉快的跑走了,景海瑶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冷笑。

没过多久,蓝盈盈的小提琴演奏结束,获得热烈的掌声,她鞠躬谢幕,回到蓝奕之身边,而后,薄家人又将一架黑色的钢琴推了出来。

钢琴被放在整个主厅的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景如星和薄御寒都看过去,想看看接下来是谁要表演弹钢琴。

然而,大家的目光却落在景如星的身上,就连薄远山都笑盈盈的看过来。

景如星隐约听见人群里在议论。

“是景家二小姐要为老爷子表演钢琴演奏祝寿。”

“她就是景家二小姐景如星吗?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听说景家二小姐多才多艺,很会弹钢琴……”

……

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景如星搞明白后,整个人都慌了,这是谁在编排她?

她最擅长的根本不是钢琴,她学的是设计好吗?

景如星一时半会没有动静,薄远山亲自开口,鼓励她,“如星,别害怕,随便弹弹。”

什么叫随便弹弹?

那也要会弹才行啊!

景如星5岁之前学过钢琴,可是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钢琴了。

提到钢琴,她会下意识的看一眼景海瑶,因为小时候在景家,她碰过一次景海瑶的钢琴,可是却被她狠狠的用树枝打了手。

景海瑶不仅打了她,还恶毒的警告她,要是再敢碰钢琴,就剁了她的手指头。

那些话,那些伤痛,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碰景家的钢琴了。

现在只要想到小时候受的伤,她的内心都会产生一种恐惧,十个手指头都会下意识的握在一起,想要藏起来。

薄御寒没想到钢琴是为景如星准备的,他以为景如星是想给老爷子一个惊喜,所以这件事也没有告诉他。

他很意外,悄悄问,“你还会弹琴?那你快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我……我不会……”

景如星的脸色都白了,紧张的手指头搅在一起,薄御寒看出她的异样,“你真不会?”

“嗯,很小的时候会弹,但我很多年没有碰过,我肯定不会弹了……我不想丢脸……我不行的……”

景如星心慌意乱的说,一直在不停的自我否定。

薄御寒扫视一遍全场,也不知道是谁起了这个头,让景如星演奏,但是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她,可她好像有心理障碍。

薄御寒想了想,直接牵起她的手,说道,“别害怕,我陪你一起去弹。”

“我……我……我不要……”

景如星的手被他牵着往前,可是她的身子却在不住的后退。

“相信我,我会教你……”

在薄御寒的鼓励下,景如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来到大厅中心的钢琴前面。

薄御寒让人把琴凳挪开,而他直接移动轮椅过来,并且将景如星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取代琴凳。

景如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很想逃离这里,她想站起来,但是男人却用手臂箍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小声安慰,“别担心,钢琴很好弹,看我怎么做的跟我学。”

景如星逃脱不得,只能面对钢琴,她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白色的琴键上,一下两下的变换,好听的音符从里面跳跃出来。

她的目光瞬间被他的手指吸引了,看不出来他不仅会画画,还会弹奏美妙的音乐。

“就这样,想想你小时候是怎么学弹琴的?可以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一下。”

他还在她耳边细细的引导着她。

景如星闭上了眼睛,回想着遥远的小时候。

那时候她会在家里花园的樱花树下,穿着漂亮的裙子,坐在琴凳上为爸爸妈妈表演钢琴。

她的钢琴弹的很好,小小的手指很灵活,能够弹奏起美妙的乐曲。

那时候,她闭着眼睛,陶醉着弹琴,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樱花花瓣在她四周翩然飞舞。

爸爸和妈妈站在一旁陪着她,为她鼓掌。

那时候的她,她是爸爸妈妈引以为傲的小公主,是全家人心爱的宝贝。

景如星想起小时候的幸福画面,幻想起爸爸妈妈还在的场景,她终于试着伸出手指,寻着小时候的感觉,轻轻的落下手指。

黑白琴键,触感温凉,和她小时候家里的钢琴一模一样。

她试着按下去,一个音符蹦出来,再按一下,又一个音符跳出来。

原来她还记着弹钢琴的感觉,她没有完全忘记,那些深深刻在脑海里记忆深处的东西,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

随着指尖的速度加快,很快,熟悉的旋律流淌出来。

薄御寒听出她弹奏的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一首很经典的乐曲《星星小夜曲》,旋律很简单,流畅而优美。

薄御寒侧头看着她,发现她闭上眼睛弹琴的样子真美。

为了给她增加自信,他也伸出一只手,与她一起合奏起这首简单的音乐。

两人一起合奏起来,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不少人都羡慕的看着他们这一对,第一次的合奏就这么有默契。

大家都能从薄御寒的眼神里看到浓浓的宠溺,那宠溺和柔情,从他冰蓝色的眼眸里散发出来,全都给了这个叫景如星的女孩。

此时,蓝奕之身边的蓝盈盈快要被气炸了,她刚才邀请薄御寒一起合奏,可是他却拒绝了她。

但是现在转头就带着景如星一起去合奏了,这叫什么?

简直就是歧视,就是区别对待好吗?

除了蓝盈盈生气之外,景海瑶和薄菁菁也好不到哪里去。

景海瑶目光瞪着眼前的景如星,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她还记得小时候景如星偷碰她钢琴的情形,那时候,她打了她,警告她不许再碰钢琴。

她想不通,一个十三年没有碰过钢琴的人,怎么会弹钢琴的?

她本来是想让她当众出丑的,可是没想到,现在倒是成全了她,让她出尽了风头。

薄菁菁也郁闷的噘嘴,景海瑶说景如星不会弹钢琴,所以她才想出这么一招,但是现在,景如星不仅会弹,而且弹的很好。

瞧她和她三叔琴瑟和鸣的样子,实在好气人哦!

景如星全程凭着感觉弹完了一首《星星小夜曲》,等到她结束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

与此同时,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滚落下来,滴在薄御寒的手背之上。

他惊然抬头,发现景如星竟然哭了,有些不解,她为什么会哭?

合奏结束,他们获得全场的热烈掌声,景如星如梦初醒,低头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睛,从他的怀里下来。

“推我到外面转转。”薄御寒对她说。

景如星没有说话,低头推着他走出大厅。

他们出去以后,薄家主厅准备摆宴席,薄盛夫妻请宾客们到门口外面的花架下稍事休息,这里准备了酒水饮料甜点等。

不少人都来到这里,阮灵芝和薄盛分别陪同着宾客说话,忙前忙后的招呼人。

另一边,景如星推着薄御寒,来到花园的紫藤花旁边。

薄御寒按住了车轮,回过头来看她,问道,“刚才不是弹的很好吗?为什么要哭?”

“我没有哭。”

景如星垂了垂睫毛。

“你以为我眼瞎?还说没哭?”

他把她重新拉入怀里,盯着她湿哒哒的睫毛问道。

“我只是……被这首曲子感动了,每次听见这个旋律就想哭,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景如星轻轻的叹了口气,她并没有告诉他真实的原因。

因为熟悉的旋律,会让她想起幸福小时候,会让她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

每次回想起熟悉的人和事,她的心里都会很难受。

忍不住想哭。

“自己被自己感动了?呵……”

薄御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了,揉揉她的脑袋说,“你可真是多愁善感。”

景如星想谢谢薄御寒刚才的救场,说道,“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会出糗。”

“开始我以为你想给我爸一个惊喜。”

“怎么可能?我才没有胆量当众献丑。”景如星才不会是那种性格张扬的人。

“看来,以后我得多培养培养你的自信。”

两人聊着天,景如星的心情好了许多,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不是说云姨会来给你父亲祝寿吗?她什么时候会到?”

“应该快了吧!”

薄御寒看看手腕手表的时间,同时想起来把另外一只情侣款的手表掏出来,重新戴在景如星的手腕上。

“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轻易摘下来!”

景如星看着手表又回到她的手腕上,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她认真的点头,“嗯,好。”

花架下,阮灵芝正站在一群富太太中间聊天。

女人聊天的话题,无非是吃穿用度老公儿子美容之类。

有女人看见阮灵芝身上穿的带兰花图案的礼裙,问了一句,“薄太太这件衣服一定很贵吧?市面上没看见卖啊!”

另一个富太太说,“对呀,我也注意到了,很别致,薄太太穿这身衣服真显年轻。”

“不知道薄太太在哪里买的,我也想入手一件。”

阮灵芝发现终于有人注意到她身上的裙子了,抖抖裙边,炫耀道,“这件衣服是我儿子彦展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说是国际著名服装设计大师,云清澜女士亲手做的高订。一般世面上还真买不到。”

“天啊,是云清澜大师的高订?据说她一直在国际市场,她的高订一直是一件难求。能穿上她做的衣服,可真是一种荣幸。”

“薄太太的儿子真孝顺,连云清澜大师的高订都给你弄到手了,太不得了了。”

几个富太太羡慕不已的说着,阮灵芝被夸的笑成了一朵花儿。

没人注意到人群外走来一位身披水色披肩,着墨绿色旗袍的妇人,正是云清澜本人。

她一走来便听见几个富太太在谈论她的名字和她的高订系列,靠近一瞧,摇头道,“这件衣服并非云清澜亲手制作。”

此话一出,几个富太太都转头看过来。

大约云清澜平时较为低调,出镜次数本就稀少,而且真人要比电视新闻里的她更显年轻,所以此时站在众人面前,也没有人能一眼认出她来。

阮灵芝听对方说她身上的衣服不是云清澜亲手制作,等于是当面揭短,很没好气的说,“你是哪位?凭什么说我穿的不是云大师亲手做的?我这衣服可是货真价实的云大师高订。”

云清澜淡淡的嗤笑一声,“是吗?但我看这毛糙的做工,包边和线头都没有处理好,怎么可能是云清澜做的,我敢打赌,这只是一件高仿云澜阁的仿品。”

因为云清澜当面揭短,几位富太太也重新审视阮灵芝身上的衣服,越来越觉得,确实有点毛躁的感觉。

哪里来的女人,竟然当面指责她穿的是假货?

阮灵芝气结道,“你们都别听她胡说,我的衣服怎么可能是仿品!我看她也是个不懂行的,嫉妒我有云清澜的高订,哼!”

云清澜语气淡淡的解释,“云清澜的国外设计室叫云澜阁,每出品一件高订,衣服领标上都有云清澜亲手签名,并且用金丝线手绣而成,是不是正品,只要验一下领口上的标志也能看出一二。请问你这件衣服领上有金丝签名吗?”

阮灵芝真没注意,想要回头看,但是看不到后领的标志,旁边有富太太帮她掀开后领查看,结果一看,没有。

标志上有云澜阁三个字,并没有云清澜的金丝签名。

“真的没有金丝签名哎!”一个富太太叫了出来。

阮灵芝气的脸都黑了,为了掩饰尴尬,当即站出来质问,“这位女士,请问你有薄家寿宴邀请函吗?”

“没有。”云清澜摇头。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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