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娄子是什么意思,捅娄子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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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武大郎的三声枪响,打破了大发街黎明的寂静,也止住了两个日本兵疯狗一样“呜哩哇啦”地叫喊。

山樱桃树下,田中僵硬地挺着。绑着手腕的双手,在头顶上紧紧抓着树根,头上和军服上落着零星的山樱桃花瓣,裤子扔在一边,赤裸的双腿泛着惨白的光。

武大郎解下紧紧包裹着田中脑袋的破布——龇牙咧嘴、眼球凸出,扭曲的脸像挂霜的白菜叶子一样,灰白冰凉。头颅上没有伤口,脖颈也没有勒痕。拿开沾着泥土盖在私处的军帽,只见巴掌大的伤口,黑乎乎的,明显是被烧焦了。屁股下面不多的血污已经凝固,一只脚的脚趾死死地向里抠着,另一只脚的脚趾奋力向外绷张。看得出他有过拼命地挣扎,经历过生不如死的痛苦。手枪和配刀都不见了,腕上的金表也不翼而飞。

这幅惨状把武大郎惊得目瞪口呆,是两个日本兵惊慌失措的叫喊声才让他回过神来,掏出手枪,朝天空开了三枪。没想到,枪声一响,田中僵硬的身体却一下子松弛了下来,软软地像一条大肉虫子。他这才把手伸到田中的鼻孔处,觉到还有一丝微弱的热气。

一袋烟的功夫,上百名荷枪实弹的矿警队伪军赶到,戒严封锁了母猪壕。

抬着田中下山,路过醉春阁时,昨晚大母猪对田中说的话,忽然在武大郎耳边响起,“西山坡上那棵最大的山樱桃树……出门了,顺着沟一路往上走就到了”——难道这不是别有用心的吗?他立马命令矿警队的人进去先把大母猪抓起来。经常来醉春阁喝酒赌钱的三板嘴,一直垂涎大母猪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他抢先冲进西窑洞里,一把揪起大母猪身上盖着的绸缎棉被,没想到被窝里竟是一股呛鼻的屁味儿。

二斜眼儿把带着屁味儿的棉被扔给了武大郎,让他给田中盖上,然后和三板嘴一起押着迷迷瞪瞪的大母猪,回了矿警队。

武大郎深感事态严重,一到火车站就赶紧打电话,向包头日军司令部汇报情况,并将田中紧急送往包头城抢救。

刚刚开进来的火车停靠在站台边准备装煤,日本宪兵驻大发街分遣队的十几名士兵,已经全部集结。日本兵用大母猪的棉被,把田中下半身裹住,抬到守车上,武大郎命令火车司机,甩掉拉煤的车皮,只挂守车立即开车,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包头城。

只挂着一节守车的火车头,一路鸣笛驰骋在石拐到包头的山沟里。过了红枫岭就是一路下坡,车速更快了。疾驰中,司机忽然看见前方的铁轨上有杂物,紧急刹车。伴着像铁铲铲锅底一样刺耳的声音,车轮在铁轨上磨出两道像放大的狗尾巴草似的火花。幸亏这开火车的是位老司机,眼疾手快,风驰电掣的火车,在轨道上堆放的石块前停了下来。否者,翻车是必然的,司机不被甩出去压死或受伤,也得被日本兵枪毙。

武大郎喊了惊魂未定的司机一起下车清理路障。这种事是不能指望日本兵干的,人家在守车里保护田中呢。没想到,俩人刚一下车,山坡上就开了枪,一颗射在铁轨上得子弹,反折起来擦着司机的脸飞了过去,司机立刻趴倒,钻进了火车头底下,武田太郎则抱着脑袋滚到了路基下面。车上的日本兵倒是训练有素,听见枪声迅速跳下车,架起机枪摆开阵势朝山上反击,顿时山沟里枪声大作。山坡上的山樱桃树、马茹茹树和大石头后面,有二三十条枪开火,但火力远不及十几个日本兵。也就打了十几分钟,山坡上的队伍就撤退了,因为急着赶路,日本兵没有追击,清理路障后,继续前行。

包头日本宪兵队的调查专员,已经等候在医院。把田中送进手术室以后,武大郎马不停蹄地陪着专员坐汽车回大发。

往来于大发与包头的公路,和铁路在山沟里并行。汽车颠簸在铁路路基下面河槽的土路上。行驶到火车遇截地段,专员让车停下,要亲自到山坡顶上查看,武大郎哆哆嗦嗦硬着头皮跟在身后。从杂乱的脚印中大概能看出,有将近三十号人,打完仗之后向北面的山谷撤离了,地上散落的弹壳表明,他们使用的武器很杂,有大肚匣子、汉阳造也有猎枪,甚至还有三八大盖。无法判断这些人的身份是大青山抗日游击队,还是土匪,或者是鄂友三部国民党的杂牌军。

石拐沟里的春天来得晚些,尽管一簇簇的山樱桃花已经开始绽放,但阳面山坡上才刚刚泛起了绿意,景色呈现出独特的韵味。颠簸的汽车里,武大郎继续向调查专员汇报着案件情况。

“罪犯很狡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他掏出香烟递给专员一支,专员冷冷地盯着他,并不接烟。他咽了咽口水,把烟装回盒,自己也没敢抽。“捆绑田中太君手脚的绳子,是窑工们平时背碳用的,蒙眼堵嘴的破布也是窑工们穿烂的破衣布条,都是在大发街随处可见的东西。”他因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对破案没有什么价值,而显得局促。但专员的一双眼,却还是冷冷地盯着他,他又咽了一口口水,“把田中太君双脚分开的木棍,也是窑工下井背煤时拄的窑拐,随处可见。”

“田中君被害与火车遇阻,有什么联系?”专员问他话时,反倒闭上了眼睛,把头向后靠在汽车座椅背上,像是自言自语。这个动作的变换,似乎意味着他认同了他的说辞。像一直指在自己眼珠子跟前,闪着寒光的匕首收了起来,武大郎顿时觉得被赦免一般,脸上堆起媚笑,紧接着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恍然大悟般说,还是太君您高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自从大日本皇军建成这条铁路,每天都有运煤的火车经过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今天的拦截,一定和这起案件有关。

“运煤火车有装甲车开道押运。”专员冷冷地插了一句,依旧闭着眼睛。

“太君您说得对!”武大郎用力点着头,“如此来看,残害田中太君而不是……”,他想说而不是直接杀死,又担心“杀死”两个字会引起专员的不满,遂改成“而不是索命”。他暗自为自己的机敏自得,继续分析道,“可以断定,罪犯不索命,就是算准了我们要及时抢救,往包头城的医院运送田中太君。而且为了减轻颠簸,一定是走铁路。”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当时就是为了让田中太君,能尽快到达包头医院得以医治,又免受颠簸不至于加重伤势,才下令开动火车运送的。”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专员,希望得到对方进一步的肯定。可是没想到专员却慢慢地转过头来,睁开的眼睛又像刀子一样盯住他,冷冷地说:“这不符合逻辑。如果罪犯伤害田中君,是要羞辱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话,拦截火车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果拦截火车,是为了抢劫财物的话,他们又怎能不明白,赶着去医院救人的火车上,不可能拉着什么货物呢?”

武大郎被问住了,他嘴巴张开又闭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专员并不等待他的回答,像是自己在分析案情。

“割掉的东西哪去了?”

“没有,没有找到,不在现场。”

武大郎刚刚放下片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对于日本的军国主义和武士道精神,他像个受虐狂一样,崇拜又恐惧。

下集预告:

《矿警队里的惨叫声》

“斜眼儿、板嘴,你们两个圪泡为甚抓我?”

“你个老骚猪捅了天大的娄子,还有甚冤枉可喊?”三板嘴提高嗓门,想用气势震慑大母猪。

“放屁!每天都是你们这些狗男人捅我,我拿甚捅娄子?我有甚罪?”大母猪并不示弱。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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