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观后感600字,名著观后感600字左右!

从伯父交给的笔记中,我(本杰明?富兰克林)知道自己家族在英国北安普顿郡的埃克顿村居住了三百年,再以前的情况不得而知。富兰克林在用作姓氏之前,是一种平民阶层的称号。

祖父托马斯有四个儿子:托马斯,约翰,本杰明和乔塞亚。我的名字是随伯父本杰明取的。父亲乔塞亚结婚很早,和原配夫人又生了七个孩子,和继配夫人生了十个孩子。我是最小的儿子,生于新英格兰的波士顿。父亲体格健美,结实有力,身材匀称,虽没有担任过什么公职,却享有较高的威信。母亲体质很好,几个哥哥都当学徒。八岁那年,父亲把我送进文法学校。随后转入一所写算学校,习得了一手好字,算术却并无起色。

十岁那年,父亲领我回家做事,学习制造蜡烛和肥皂,但我对这行不感兴趣。为了笼住我,父亲领着我参观木工、泥瓦工、车工、铜工等,我以此为乐,但最终这些行当都与我无缘,刀具匠也与我擦肩而过。因为从小喜欢读书,藏书,所以父亲最终决定让我做印刷工,尽管哥哥詹姆斯已经从事这个行当。这一时期,书对我的成长起了重要作用。《名人传》百读不厌,笛福的《论计划》,马瑟博士的《论行善》,影响了我未来路上的一些重大事件。

1717年,哥哥从英国回来,在波士顿开办了印刷所,十二岁的我签订契约成了学徒。读书仍然是自己生活中的重要一部分,并开始尝试写作。在哥哥的鼓动下,创作了两首应景歌谣《灯塔悲剧》和一支水手歌谣。和约翰?柯林斯成为朋友,喜欢上了争辩。深受《旁观者》上文章的影响,潜心揣摩,文笔大有长进。16岁时,受托马斯?特赖恩倡导素食的书影响,开始吃素,节制饮食。这期间,对修辞和逻辑产生了兴趣,对宗教教义中的观点产生了怀疑。

1720年,哥哥印行美洲第二家报纸《新英格兰报》,我瞒着哥哥匿名在报纸上写文章,在引起别人关注的同时,却也引起了哥哥的不满。哥哥因一篇报纸上时政评论触怒议会被关押期间,我主动挑起了管理报纸的担子,报纸在我的名下继续发行。因为议会一纸命令,哥哥不得已暗中解除了与我原来的契约。因哥哥脾气暴躁,动辄拳脚相加,我们最终分道扬镳,心底埋藏已久的出海闯荡的愿忘得以实现。

到了纽约,囊中羞涩,无依无靠。印刷商老威廉?布雷福德推荐我到费城他的儿子安德鲁?布雷福德那里打工。乘船前往的途中,遭遇大风,历经波折,还发起高烧,上岸之后又淋大雨,几经坎坷到达费城时,一身工装的我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但历尽辛苦找到他那里,已经有人补了那个缺。于是我又被推荐到新开张的凯默那里。在我眼里,这两个印刷商都不称职。

通过与姐夫罗伯特?霍姆斯的通信,我得到了总督威廉?基思爵士的赏识,并带着他夸赞和推荐我在费城开业的信回到了波士顿。父亲虽然回绝了总督的盛情邀请,却对我的表现十分欣慰。我再次途经纽约前往费城。在约翰哥哥那里,我答应他替他的朋友弗农收一笔在宾夕法尼亚的欠款35英镑,签署了授权书。在纽约,因为我随行带着很多书引起了伯内特总督的关注,我登门拜访,喜出望外。但我的朋友柯林斯却染上了酗酒的恶习,频繁向我借钱,让我不得不动用了替弗农的收的那笔钱。最终,因为我和柯林斯翻脸分手,他欠下的钱没有了着落,他的欠款带来的亏空,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我的心理包袱。这也是我一生中最早犯的大错之一。

我过分相信了基思总督,他的一脸真诚让我根本想不到它是一个随意许诺无意履行的人。在暗中筹备我的印刷所期间,我仍然在凯默那里打工,并且和他和睦相处,我的素食主义也让他苦不堪言。其实,我并不是坚定的素食主义者,在离开波士顿的首次航行中,我曾经一度违反吃素的原则,和别人一样大吃鳕鱼。在此期间,我向里德小姐求爱了。我们之间相互欣赏,相互爱慕,因为年龄尚小,便暂且搁了下来。在和查尔斯?奥斯本、约瑟夫?华森和詹姆斯?拉尔夫等的交往中,我收获了友谊和快乐。朗读,写作,讨论,切磋,生活惬意,收获颇丰。

基思总督很热心,时时将帮助我开业的事挂在嘴上,信誓旦旦为我开具购买开办印刷所物资的钱款信用证,船的行期多次推迟。终于告别朋友,和里德小姐海誓山盟之后,在拉尔夫的陪同下坐船离开费城。威廉?基思总督的给我写的信用证明一拖再拖,他的言而无信让我吃尽了苦头。他和里德尔斯登律师密谋陷害费城大名鼎鼎的律师汉密尔顿先生的信,也逐渐让我看到了他卑劣的一面。在伦敦,我和拉尔夫成了难舍难分的铁哥们儿。我在帕默的印刷所找到了工作,把收入花在和拉尔夫看戏和其他娱乐场所了,以致后来勉强糊口。我忘记了和里德小姐的山盟海誓,只给她写过一封信,这是我一生又一个重大错误。

在帕默印刷所给沃拉斯顿的《自然宗教》排版时,有感于他论据不够扎实,我写了一篇题为《论自由与必然,快乐与痛苦》的玄学短文,帕默先生在对我刮目相看的同时,也提出了严肃的忠告。印这本小册子,在我看来这又是一个错误。在伦敦小不列颠住的时候,我结识了一位姓威尔科克斯的书商,为我的读书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那本小册子让我结识了威廉?莱昂斯,他又把我介绍给曼德维尔博士,在巴特森咖啡屋把我介绍给彭伯顿博士,他许诺让我见见牛顿爵士,但最终也没有实现。

拉尔夫和我们那座房子里寄居的妇女服饰用品商(T太太)的关系日渐亲密,发展到后来另寻住处同居。但因为她的收入不够养活全家人,拉尔夫便去当乡村教师,托我照顾T太太。T太太时常求助于我,我尽力帮助她解燃眉之急。渐渐地我不顾宗教约束,企图对她动手动脚,结果碰了一鼻子灰。这是我的又一大错误。她将我的轻浮举动告诉了拉尔夫,于是我们的交情就此结束。为了多挣钱,我跳槽到了规模更大的华茨的印刷所,一直干到离开伦敦。这段时间的工作得心应手,日子过得挺惬意。我的住处也搬到了公爵街天主堂对面,房东是一个寡居的太太,她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与诸多名流过从甚密。在和她的谈话中,我获得了无穷的乐趣。

在华茨印刷所,我结识了姓威盖特的聪明青年,短短的时间便将他和他的朋友培养成了游泳高手。在众人要求下,我展示了游泳的本领,从切尔西游到黑修士桥,表演了水上水下的特技,赢得了称赞。这个时期,我跟好友德纳姆交往甚密,他的诚信和正直让我钦佩。受他的邀请,我准备跟随他到宾夕法尼亚经商。就在监督货物装船的时候,威廉?温德姆爵士派人来找我,想聘请我教他两个儿子学游泳,并答应重金酬谢,可惜时间不允许。这样在伦敦度过了18个月的时光,填补拉尔夫欠下的27英镑亏空,交友,读书,也算快活。1726年7月23日,我们的船起航到费城。里德小姐已经在家人劝说下和一个叫罗杰斯的陶工结婚,但毫无幸福可言。后来罗杰斯欠债去了西印度,死在那里。

德纳姆先生在清水街开了商店,我对他敬爱有加,全力辅助他,本以为可以快活地共同奋斗下去,但一场大病从此让我们阴阳两隔。当我从胸膜炎病魔手中挣脱出来时,我的经商生涯却因德纳姆先生的病逝戛然而止。几经考虑,我又和凯默定了约,到他的印刷所里重操旧业。在那里,我发挥自己的才干,和几个工人相处得十分融洽,也赢得了大家的尊敬。我铸铅字,造油墨,俨然成为万能博士。但随着别人技术越来越强,凯默对我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终于一件小事成为导火索,我们分手了。

我手下的梅瑞狄思提出跟我合伙开办印刷所,他出资本,我出技术,我们一拍即合。这期间,凯默担心我受聘于布雷福德,搅黄他的钞票印刷生意,又向我伸出橄榄枝。我回到凯默的印刷所,帮他拿到了新泽西钞票的生意,设计了一台铜版印刷机,刻了一些装饰花纹和格子图案。我们一起去了柏林顿,我全盘处理生意,结识了许多要人,赢得了他们的信任和尊重,为自己未来的事业奠定了基础。

离开凯默,我在费城的印刷所开张了。创业艰难,但我们还是起步了,尽管有人泼冷水,不看好印刷行业,但此时只能义无反顾。这时期我受益于自己组织的俱乐部——共图社,它存在了四十余年,集科学、道德、政治于一体,汇聚了一批名士。对我的印刷所的发展,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我的勤奋,人所共知,成为一个最响亮的招牌,为我们赢得了声望和信誉。因为我不慎泄露机密,让凯默抢先公布了一个办报计划。盛怒之下,我为布雷福德的报纸写逗趣文章,吸引大众的眼球。凯默的报纸生不逢时,苦撑了三个季度,只得贱价甩卖给我。早有准备的我,让报纸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公众面前,字型优美印刷精良,时事评论备受瞩目,赢得了市场和财运。并且,因为我们的印刷质量上乘,加上汉密尔顿等议员的帮助,我们成为议会文件的承印商。条件逐渐好转,私自动用弗农先生那笔欠款的事,也终于有了了断,本息付清,算是弥补了我的一个错误。

印刷所出现了资金上的问题。在走投无路的当口,威廉?科尔曼和罗伯特?格雷斯两位朋友先后伸出了援手。而且出于声誉方面的考虑,建议我终止与不务正业的梅瑞狄思的合作。我碍于情面,没有一下子接受。后来,与梅瑞狄思开诚布公地交流之后,我们终止了合作,各得其所。随后,随着纸币问题的讨论逐渐深入,我撰写印刷了《纸币的性质和必要》一本小册子,引起热烈反响,为我获得承印纸币这笔赚钱的业务赢得了机会。

在印刷业渐入佳境之时,我又开了一爿文具店,逐渐还清了印刷所的欠债。我的勤奋实干和严谨细致,让我的事业顺风顺水。而凯默的生意日渐萎靡,负债累累,最后只得关门。仅剩的竞争布雷福德借开办邮局的便利,采取卑劣的手段挤兑我,我只能贿赂邮差,让他们暗箱操作。我的婚事又起波澜,没有成功不说,还得罪了一起搭伙的戈弗雷一家。青春欲火难耐的我,常常与萍水相逢的下流女人厮混。最终,我还是突破障碍,和里德小姐重续前缘,娶她为妻,算是尽力改正了一个重大错误。

这段时间,我在俱乐部内还尝试了公共图书馆。而后,我开始了第一个具有公益性质的计划——创立会员制收费图书馆,这是北美会员制收费图书馆之母。这个图书馆给我提供了勤学苦读的途径,弥补了父亲想让我接受高等教育的缺失。后来它们遍地开花,数不胜数。正是它,使得普通上任何农民变成绅士一般,也让民众懂得了维护自己的权益。读书,也成了我让自己享受的唯一乐趣。

我和我的妻子一直恪守着勤奋节俭的人生信条,生活非常简单。但奢侈品还是从饭桌上的银勺子瓷碗开始,一步步潜入家里,无法阻挡。宗教方面,我接受的是长老会教徒的教育。对一些教条,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对有些产生怀疑。但对宗教捐赠,不管是哪门宗教提出来,我都有求必应。每年我都按时缴纳一笔捐赠,支持费城唯一的一位长老会牧师或聚会所。1728年,我曾编了一本名为《信条与教义》的祈祷书供自己个人使用,我重新启用它,不再参加公共集会。

我酝酿了一个到达道德完善的大胆而艰巨的计划,希望任何时候都能克服缺点不犯错误地生活,把美德一一列出名目,附上规戒,通过不懈坚持化成习惯。这13项美德名目是:节制,缄默,秩序,决心,节俭,勤奋,诚信,正义,中庸,清洁,平静,贞洁,谦卑。为了真正落实,我逐条进行,一周重点落实一项,严格自查自纠,作好记录。借此,我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可谓受益终生。1732年,我首次以理查德?桑德斯的名义出版了我的历书,续编了25年左右,一般称作《穷理查历书》,有趣实用,需求量很大,我从中大赚了一笔。我把凝聚着各国智慧的谚语收集起来,编成一篇连贯的文章,当做一位逛拍卖市场的智叟的演说,刊在1757年历书的卷首,引起轰动,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印象。我把报纸看作传播教育的工具,拒绝人身攻击和造谣诽谤。

我于1733年开始学习外语,精通法语后,又学习了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然后翻阅拉丁文的《新约全书》时,曾被我放弃的拉丁文竟然迎刃而解。离开波士顿十年后,在境遇更加顺遂的情况下,我回家探亲访友。专门到新港见到了早已冰释前嫌的哥哥,并按照哥哥的要求扶养他长大成人,用一套各种型号的新铅字扶助他的事业,算是对当年离开哥哥的补偿。 1733年,四岁的儿子死于天花,我万分悔恨没有给他接种疫苗。

共图社的规模仅限于12名成员,不能随意增加,于是我倡议每位社员可以组织附属俱乐部。1736年,我被选为议会秘书,得到第一次提拔。不但有了薪水,而且对我的印刷事业十分有利。1737年,我继任费城邮政管理局局长,给报纸的发展带来便利。我倡导建立了费城的巡夜制度,确保了当地的治安。并在费城建立了联合消防队,有效地减少了火灾带来的损失。1739年,怀特菲尔德牧师从英国来到费城,传播宗教,建立教堂,建设孤儿院,我是由怀疑到最后倾囊相助的捐赠者之一。

我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我选拔工人,在各个殖民地建立印刷所,大都获得了成功。宾夕法尼亚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防卫措施和完善的青年教育机制。1743年,我起草了一份建立一所学院的建议,但因故搁置。1744年,我建议成立一个科学学会,成效不错。为了促成防卫体系建成,我撰写出版了一本名为《明白的真相》的小册子,产生了一鸣惊人的效果,费城民团很快便组织起来,我谢绝了上校团长的职位,推荐了出色而又有威望的劳伦斯先生。然后,

我建议发行彩票筹集资金在城南修建一座炮台,安装大炮。我和劳伦斯上校等四人被社团派往纽约,成功地从克林顿总督那里借到了18门大炮。交战期间,社团成员轮流站岗放哨,我是其中的普通一兵。我积极参与此类活动,得到了总督和咨议会的赏识和信任。为推动宗教改革,我提出设立斋戒日的动议。有人觊觎我议会秘书的职位,劝我辞职让位,遭到我的断然拒绝,一如既往地以全票当选。贵格会一向信奉和平反对战争,对防御性战争存在分歧。在消防队买彩票支持修炮台的问题上,我们赢得了贵格会会员的支持,非常难得。因为贵格会会员的谦虚谨慎,史无前例,宁可不要权力,也不放弃原则。

1742年,我发明了一种既节省燃料又取暖效果好的敞口壁炉,做了一个模型作为礼物送给老朋友罗伯特?格雷斯先生,后来撰写了广告说明书小册子。1749年,我开始专心于建立学院的事情上。联络积极分子设计蓝图,编印《关于宾夕法尼亚青年教育的一些建议》的小册子。受托管理人指定当时的检察总长弗兰西斯先生和我起草学院管理章程。利用身兼教堂楼房和学院双方受托管理人的优势,我为学院争取到了教堂的楼房。不久学院受托管理人得到了总督的特许证,组成了法人团体,随着经费的增加,费城大学建立起来了。我的私家商务此时已经交给诚实能干的合伙人大卫?霍尔先生,管理事务全权交由他负责,我定期领取分红,我们的合作一直持续了18年。

从私家商务中脱身,让我有闲情逸致搞科学研究,电学实验成为我的新宠。各个部门都来拉我这个 “闲人”为他们效力。总督把握拉进治安委员会,市政当局把我选进市议会,不久又做了市政委员会委员,全体市民推选我担任地区议会议员。1751年,我的一位特殊朋友托马斯?邦德医生首先提出建立一家医院收治穷苦病人,我积极响应,不仅自己捐款,还积极参与募捐方案制定。在我的大力推动和巧妙措施之下,捐款超额完成,一座漂亮的大楼拔地而起。因为募捐建一所新会堂而找上门来的吉尔伯特?坦南特牧师,也在我提供给他的“募捐锦囊”指引下,顺利募集到足够的资金,在拱门街上建起了宽敞雅致的会堂。

从铺路开始,市政建设也进入了我的视野。1757年我起草了一份为全市铺路的议案提交给议会,最终通过。城市照明的想法,尽管很多人把这项公益事业的荣誉加到我身上,但其实是属于约翰?克利夫顿先生的,我只是改造了灯样,使之更完善而已。美洲邮政管理局局长曾雇我做他的审计官,1753年英国邮政大臣委任我和威廉?亨特接替亡故的他的职务。我尝试对邮局做了一些改进,就在形势大好之时,被突发奇想的邮政大臣免职。1753年,新英格兰的剑桥学院和康涅狄格的耶鲁学院相继授予我硕士学位

1754年,对法战争如箭在弦。商务大臣命令各殖民地派专员在奥尔巴尼召开大会共商包围疆土大计。我提出并起草了一项计划,要求所有殖民地联合起来归一个政府领导,在会上一致通过。但具体执行计划却遭冷落。宾夕法尼亚议会全然否决,搞得我灰头土脸。为了绕开总督,援助战争,我向议会建议印制汇票,圆满的解决了问题。为了给将军征集车辆,我拟定了征用车马的公告和《告兰开斯特、约克、坎伯兰三县居民书》,晓之以理,软硬兼施,以我的信誉担保,征集到了足够的车马。并通过努力,为出征将士每人争取到一份丰厚的礼品。

但布雷多克将军率领的英国军队却一败涂地,将军战死。损失车马的消息传开,主人赔偿的要求把我搞得焦头烂额。接任的谢利将军及时下令付款,才算把我从险恶处境中解救出来。英军惨败促成了一项我一直积极参与制定的带有豁免条款的新法案通过。同时,又起草了一项民兵法令,议会顺利通过,这得益于我写了一篇对话,一一列举反对意见逐条予以答复。

西北边疆遭受侵扰,受总督安排,我招募军队,修筑堡垒,保卫居民。我们在严寒季节里伐木修筑的堡垒尽管寒碜,却足以抵挡没有大炮的印第安人。三座堡垒竣工,储备好粮草,将指挥权移交给新英格兰军官克拉彭上校,我回到费城参加议会。费城的社团进展顺利,组成了连队,按照新法规选出了军官,军官们选举我为团上校,我们举行了非常隆重的检阅式。在出行去弗吉尼亚时,我受到隆重的列队欢送,引起领主的不满,因为在议会我强烈反对免除他的田产税,严厉批评他的抗税行为,本来就积怨颇深,经过这件事,积怨更深。不久,我们的委任状就被英国的一项法规废止令撤销了。

在科学方面,我声名鹊起,受到瞩目。1746年,斯宾塞博士的电学实验让我惊喜万分,此后我便开始在电学方面的探索和研究。我先后和英国皇家学会柯林森先生和米切尔博士汇报交流实验情况,未被重视,直到论文稿子引起福瑟吉尔博士的高度重视,由《绅士杂志》的出版人凯夫印成小册子,才引起广泛关注,后来扩充为四开本的巨著。我的论文也引起法国科学界关注的同时,也得罪了皇室科学导师诺莱神父,他向我发难,我保持缄默。我的朋友皇家科学院院士勒鲁瓦挺身而出,坚定地维护我的学说,最终得到欧洲科学家的广泛认可。随着从云层吸引闪电实验的相继成功,我会选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免除会费,赠送会刊授予我1753年的戈弗雷?????科普利爵士金质奖章。

新任总督丹尼给我颁发奖章,对我大加夸赞,并表示了极大的关心,同时还有一大堆恳求和许诺。我只能表示全力以赴帮助他顺利施政。但议会和总督及领主的矛盾无法调和。作为议会的笔杆子,争执无法避免。议会指定我当代表前往英国呈递奏章,将领主和总督违背百姓权利有碍对国王效忠的表现奏报国王。劳登勋爵赶到费城促成了议会和总督的和解,总督批准了议会的新议案,我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扬帆远航了。但劳登爵爷的踌躇不决却让我的行期一再拖延。布雷多克死后谢利将军继任英军指挥,后来劳登接任谢利将军的职位后,轻率发动战役,导致失败。滞留纽约期间,我把给布雷多克采办军粮的账单交给他,希望他付清余额。索回垫款本是天经地义,但却遭到他的拒绝。

我乘坐的邮船终于起航,航行中间,由船长改变船上装载物的位置提升船速,我受到一些启发,船的外形、桅杆的大小、货物的装载,这些要素是相互联系的,做一套综合性试验肯定大有用处。大概是受圣乔治海峡潮流的影响,我们的船险些触礁,脱险后我强烈地感受到灯塔的作用,下决心鼓励在美洲多建灯塔。船抵达法尔茅斯港,我和儿子于1757年7月27日抵达伦敦。

到达伦敦后,我拜访了福瑟吉尔博士和老朋友彼得?柯林森。弗吉尼亚大商人约翰汉伯里带我去见当时的枢密院院长格兰维尔勋爵,和他的谈话很不投机,在法律与制定法律的问题山,他的理论对我来说就是海外奇谈。和领主们的谈话让我感到观点差距太大,达成一致的希望十分渺茫。我将投诉要点整理成材料,他们却把材料交到了律师帕里斯手中。我提出反对后,材料又到了检察总长和副检察长手里,一放就是接近一年。他们给议会发去一份帕里斯起草的长信,指责我的材料措辞粗鲁,不合规矩。这期间,议会已经说服丹尼总统通过了对领主和平民田产一样征税的法令,领主们在帕里斯的参谋下阻挠国王批准。最后,在枢密院的曼斯菲尔德勋爵的主持下,经过商讨,我和帕里斯签署了一份协约,征税法令终于得以通过。

协约保证了当时纸币的信誉,议会认为是重大贡献,我回来后,他们正式表示了谢意。而领主们因为征税法令通过,对丹尼总督表达了强烈不满,但最后结果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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